符媛儿微微一笑，“没必要，我和子吟会有交集，完全是因为程子同。而我和程子同很快就没关系了，到时候这些人，这些事，也都跟我没关系了。”

她都这样了，于翎飞还能把她当做透明物体，她就算她厉害。

上一次他有这种迷惘的心情，是在十一年前，有人告诉他，符家的一个姑娘当众向季森卓求婚。

“那等于是白来一趟喽？”严妍遗憾的抿唇。

“我没有必要告诉你。”

帮她处理符家乱七八糟争夺家产的事，还帮她搞定报社里难缠的上司，直接让她晋升……这些法律文件都是于翎飞亲手办理的，她可都知道得清清楚楚。

她想了一整圈，就她认识而且有可能做出这件事的，应该是那位美艳的于律师。

“程子同……”她看着他紧绷的侧脸，轻轻叫唤了一声。

“不管你怎么说，这件事免谈！”他穿上外套，准备离开办公室。

她应该等着程子同一起的，可她想去洗手间。

“为什么？”他问。

在座的人，热络的和穆司神打着招呼。他们都是生意人，又都是男人，三言两语便聊了起来。

程子同低敛浓眉，问道：“她怎么样？”

“程子同，我已经到这里了。”她朝程子同看去。

今晚的酒局，来得都是人精。就算这个项目不成，也够颜雪薇学习的了。

这句话将符媛儿问倒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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